《职场小说连载》第十章：血色

刹车声撕裂雨幕时，林曼婷正盯着副驾上的鎏金怀表。陆子昂的警告纸条被雨水浸透，"3.17 的货有毒" 的字迹晕成血痕，与三年前沈砚之车祸现场的血渍重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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orsche 卡宴的大灯在后视镜里膨胀成太阳。她猛打方向盘的瞬间，闻到了檀香味 —— 和程野实验室的消毒水一模一样。车身失控撞向护栏的刹那，行车记录仪清晰拍下肇事车牌：沪 A・731Y3，正是 2019 年撞死沈砚之的那辆。

（细节：林曼婷的婚戒在撞击中崩裂，露出内侧刻的 "07"，与程野的纹身编号相同）

重症监护室的白噪音里，陆子谦的手指穿过她缠着绷带的手腕。"程野的母亲，是二十年前坠楼的实验室主管。" 他掀开病号服，左腹的疤痕下露出暗红色编号 "03"，"而我......" 喉结滚动时，林曼婷看见他锁骨的烫伤，和沈砚之急救单上的描述分毫不差。

（闪回：第九章冰柜里的手术记录，陆子昂的肾脏移植日期正是 2019.3.17）

"董事长在克隆自己。" 陆子谦从枕头下摸出泛黄的照片，1999 年的实验室，年轻的董事长夫人抱着两个婴儿，襁褓上分别绣着 "程" 和 "陆"。照片背面是陆子昂的字迹："03 号是砚之的克隆体，07 号给了程家"。

林曼婷的胃绞得生疼。她忽然想起，程野每次靠近都带着雪松味 —— 那是沈砚之惯用的香水，而陆子谦的白衬衫永远沾着碘伏味，和三年前急救员身上的气息相同。

（致命细节：陆子谦喂她喝水时，水杯边缘的口红印与程野会所的酒杯吻合）

周默的闯入打断了沉默。他的白大褂沾着 ICU 的消毒水，手里攥着程野母亲的死亡报告："坠楼当天，她带着两份 DNA 报告，一份是程野的，另一份......" 他突然剧烈咳嗽，血沫溅在报告上，遮住的正是 "陆子谦" 三个字。

陆子谦的手机在这时震动。董事长的短信发来程野的银行流水，2019 年每月 17 号，都会向 "林曼婷药流手术费" 转账。附言栏写着："给 07 的药，别让她想起子昂"。

（衔接第五章：周默的医疗账单，正是程野用林曼婷的手术费操控的）

"程野是董事长和财务总监的私生子。" 陆子谦撕开领带，露出后颈的缝合痕，"而我......" 他的声音突然哽咽，"是子昂的克隆体，你的前男友，从始至终都是个赝品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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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曼婷的眼泪砸在被子上。她终于看清，陆子谦耳后的疤痕和沈砚之车祸时的伤口完全重合 —— 那是记忆移植的痕迹。床头柜上的鎏金怀表不知何时打开，内侧夹着的照片里，17 岁的陆子昂搂着程野，背景是程氏实验室的奠基碑。

（细节：照片拍摄日期是 1999.3.17，与林曼婷的生日相同）

程野的笑声混着雨声传来。他握着周默母亲的死亡通知书，翡翠扳指映着林曼婷腕间的绷带："想知道是谁给你做的药流吗？" 他甩出张手术同意书，主刀医生栏盖着陆子昂的印章，日期正是 2019.3.17—— 陆子昂坠楼当天。

陆子谦突然扑向程野。两人撕扯间，程野的衬衫被扯开，左胸的疤痕狰狞如蜈蚣，与陆子谦的心脏位置完全重合。林曼婷的瞳孔骤缩 —— 那是沈砚之心脏移植的痕迹。

（关键伏笔：第六章火灾时，陆子谦救出林曼婷的路线，正是程野三年前伪造车祸的逃逸路线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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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你们都是我的哥哥。" 程野抹去嘴角的血，掏出张胎儿足底血采集卡，"而她流掉的孩子，脐带血救了董事长的命。" 采集卡日期是 2019.3.18，父亲栏写着 "陆子昂"，母亲栏是林曼婷的签名 —— 那是程野模仿的。

林曼婷的胃痛达到顶峰。她摸到枕头下的 U 盘，里面是周默发来的监控：2019 年 3 月 17 日夜，陆子昂坠楼前，程野在天台给他注射了什么。视频最后，陆子昂对着镜头口型："救 07"。

暴雨冲刷着病房的玻璃，陆子谦突然昏迷，心电监护仪发出刺耳警报。林曼婷在他掌心发现带血的纸条，是陆子昂的字迹："程野的生父是周默的养父，我们都是实验品"。窗外，程野的保时捷车灯亮起，车牌号变成了沈砚之的忌日 ——731Y3

（未完待续）